元宇宙产业委共同主席倪健中中国文化精神与文旅元宇宙的未来之路

编者按：

7月4日晚上，经国务院批准，由北京市人民政府、工业和信息化部、商务部、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中国科学技术协会共同主办的2023全球数字经济大会在国家会议中心拉开帷幕。数字文旅论坛作为2023全球数字经济大会的重要组成部分，于7月5日在首钢园召开。

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执行会长倪健中和原文化部副部长、国家图书馆原馆长、现国家图书馆名誉馆长、第十一届全国政协委员周和平，北京市经济和信息化局总经济师刘维亮，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二级巡视员常林、国家文化和旅游信息中心副主任信宏业等专家学者出席了论坛。

倪健中会长应邀在会上作了《中国文化精神与文旅元宇宙的未来之路》的主旨演讲。

倪会长在演讲中表示，中国正在从数字时代走向数智时代，数字时代底层基础设施建设就是元宇宙，元宇宙的底色是文明和文化，“融合”是我们中国文化精神的精髓。

倪会长特别指出，中国移动通信集团杨杰董事长，6月28日在上海全球移动通信大会上讲的三个融合，是中国文化精神与科学技术结合的点睛之笔。中国文化精神生生不息，历千年经久不衰，核心就是融合。

倪会长认为元宇宙最大的机会就是在文旅方面，文旅元宇宙要跟文化结合起来，没有文化的旅游，是没有灵魂的，通过元宇宙丰富的表达方式和形式来凸显文化。传统的文旅正在消亡，新兴的文旅行业正在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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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4日晚上，经国务院批准，由北京市人民政府、工业和信息化部、商务部、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中国科学技术协会共同主办的2023全球数字经济大会在国家会议中心拉开帷幕。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员、北京市委书记尹力讲话并宣布大会开幕，中宣部副部长、中央网信办主任、国家网信办主任庄荣文致辞，北京市委副书记、市长殷勇主持开幕式。

国家发展改革委副主任丛亮、工信部副部长王江平、新加坡通讯及新闻部部长杨莉明、埃及最高网络安全委员会执行局主席艾哈迈德·哈菲兹、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助理总干事斯蒂芬妮娅·贾尼尼、美中关系全国委员会会长斯蒂芬·欧伦斯分别在现场或通过视频致辞。国家有关部委和北京市领导，部分外国政府官员、国际组织和机构负责人以及全球数字经济伙伴城市代表等参加开幕式。

尹力向参与本届大会的嘉宾表示欢迎，他指出，当今世界，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深入发展，数字技术正深刻改变着生产方式、生活方式和社会治理方式，成为引领经济社会发展的重要力量。北京教育、科技、人才资源丰富，在数字经济领域形成了一批领先科技创新成果，汇聚了一批引领数字经济发展的头部企业，数字经济已成为最活跃的增长新动能。

庄荣文在致辞中表示，数字经济日益成为重组全球要素资源、重塑全球经济结构、改变全球经济格局的关键力量。推动数字经济发展，要坚持创新驱动，加强原创性、引领性科技攻关，激发高质量发展新动能；坚持数字赋能，培育壮大数字经济核心产业，助力构建新发展格局；坚持以人为本，加快提升数字惠民水平，以数字普惠促进共同富裕；坚持绿色发展，推动数字基础设施绿色高质量发展，加速数字化、绿色化协同转型；坚持合作共赢，不断拓展数字经济对话合作，携手构建网络空间命运共同体。

本届大会以“数据驱动发展，智能引领未来”为主题，立足全球视角，召开一场开幕式和主论坛，推出六大高峰论坛，配套六大特色活动，组织多场专题论坛以及系列活动，国际性、专业性和引领性得到进一步提升。大会此前已成功举办两届，为数字经济新理论、新规则、新技术、新产业、新体系的交流合作提供了一个跨国别、跨领域、跨行业的全球性平台。

“文化和旅游”成为刚刚落幕的2023年两会的讨论亮点，文旅产业地位日益凸显，逐渐发展成为战略性、综合性的幸福产业。各地政府持续加大文化经典的“云”上交流；加大数字人、虚实交互等数字化研发成果的规模化应用，推动文旅产业高质量发展，以技术推助产业数字化升级。

为聚集全球数字资源，促进数字技术与城市文旅密切相关的实体经济融合发展，2023全球数字经济大会组委会主办，北京信息化协会、尚亦城（北京）科技文化集团有限公司和清大文产（北京）规划设计研究院有限公司等单位共同承办的2023全球数字经济大会数字文旅论坛，于7月5日下午在石景山区首钢园10号馆成功举办，同期启动虚实交互的数字消费街区和沉浸式数字艺术展览展示活动。

论坛延续2022年数字经济大会文旅元宇宙论坛的产业基础，紧跟国家战略和虚拟现实技术促进实体经济发展的社会经济发展要求，以“数字与科技赋能文旅新经济”为主题打造了一场权威性的高水平论坛，全面提升规格和影响力。

原文化部副部长、国家图书馆原馆长、现国家图书馆名誉馆长、第十一届全国政协委员周和平，北京市经济和信息化局总经济师刘维亮，北京市文化和旅游局二级巡视员常林为大会致辞。

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创始人、执行会长倪健中，国家文化和旅游信息中心副主任信宏业，首旅集团党委副书记、董事、总经理白凡，北京七九八文化科技有限公司董事长、798艺术区负责人滕彦斌，清华大学新闻学院教授、博导，清华大学新闻学院元宇宙文化实验室主任沈阳和ECI@meta DAO首席架构师、清大云链（北京）数字科技有限公司CEO任鹏发表主题演讲。城市、景区、资本、科技、行业生态组织、用户端齐聚一堂，探讨数字赋能文旅新经济、AIGC+数字IP如何助力城市文旅高质量发展、AIGC与数字文旅的创新突破、共同探索中国文化精神与文旅元宇宙的未来之路、数字文化内容创作和应用新场景打造等主题。

倪健中会长应邀在会上作了《中国文化精神与文旅元宇宙的未来之路》的主旨演讲。倪会长表示，中国正在从数字时代走向数智时代，数字时代底层基础设施建设就是元宇宙，元宇宙的底色是文明和文化，“融合”是我们中国文化精神的精髓。

中关村大数据产业联盟秘书长赵国栋与北京信息化协会秘书长凌玲，天下秀Honnverse虹宇宙&TopHolder头号藏家总经理吴璇，谛听视界创始人CEO李帆，悉见创始人兼CEO刘怀洋，尚亦城战略总监王国林，北京银行股份有限公司中关村分行营业部总经理张申思等嘉宾探讨数字技术在文旅产业中最新场景、最强应用和资本与技术赋能城市景区的更佳路径。

在数字文旅产业重点发布和探索行业热点的圆桌论坛环节，清大文产(北京)规划设计研究院院长李季与北京丰台文化旅游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北京园博园管理中心党组书记杨蕊，湄公河旅游股份有限公司董事/副总经理、云南野生动物园有限公司董事长徐正良，桂林市名胜投资管理公司董事长、桂林市旅游文化开发公司董事长田继阁，西藏旅游股份有限公司CIO 杜杰和文旅全案运营及营销专家、全国工商联旅游业商会景区分会理事王晓锋，共同就景区发展面临的严峻挑战，人工智能赋能景区创造第二曲线，虚实交互技术全面融入文旅产业并发挥重要作用，释放更多新动能，并向到场两百多位嘉宾介绍最接地气的成功案例，对数字技术驱动城市文化旅游融合发展的未来发展充满信心。

论坛的“老员工”数字人“元文文”空降会场，从去年大会的国潮风升级为像素风，形象更加国际化，语言功能加载“AIGC”倍儿机灵。高仿真机器人“博叔”是论坛超级劳模，陪着主持人“照顾”全场嘉宾，并且在沈阳教授的演讲环节进行互动。从《诗词大会》而来的数字人苏轼现场演绎一代文豪，相当有看点。论坛上将向线上和线下嘉宾展示数字人应用的全新模式，文旅新经济模式只有以“数字科技+文化”为基础，探索以IP构建为核心的数字文化生产关系。

论坛以行业交流合作平台的角色，通过多个元宇宙会场和线上数万观众，与线下数百位来自数科文旅商投的专业嘉宾和观众，向所有在线观众展现万花筒般的世界，共同见证数字与科技赋能文旅新经济的产业盛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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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全球数字经济大会主题宣传片

以下为倪健中会长演讲全文：

中国文化精神与文旅元宇宙的未来之路

——在2023全球数字经济大会“数字文旅论坛”的演讲

倪健中

中国移动通信联合会执行会长

中国移联元宇宙产业工作委员会共同主席

全球元宇宙大会主席

2023年7月5日 ·北京

尊敬的周和平部长，尊敬的各位领导，各位嘉宾，女士们、先生们：

大家下午好！

很高兴在火热的天气里来到这么热烈的会场，在工业文明的废墟和遗址上开这个会，我觉得不光有历史的沧桑感，更有文化的重生感。“数字文旅”这个题目，我认为代表了一个新时代的开启。

十年前讲的“数字中国”和现在讲的“数智中国”已经完全不一样了，ChatGPT的出现改变了这个时代的定义，所以我们今天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应当用“智慧”的“智”，刚才信宏业主任讲的很好，数字赋能和文化赋魂，我觉得这对于探寻文旅元宇宙非常重要。

两年前我们召开全球元宇宙大会时，我提出移动通信时代和移动互联网时代都已经结束了，我们正在开启一个新的时代——元宇宙时代。今天我们就是在这个时代的起点上，我们是这个时代的先行者。

数字时代底层基础设施建设是什么？就是元宇宙，大家对元宇宙的定义都不一样，有人把这个概念定得很窄很小，也有人把它定得很大。我认为元宇宙就是一个框，什么东西都可以往里装，什么技术都是在融合中集成。哪些技术应用是元宇宙的组装部件呢？大语言模型、区块链、隐私计算、5G网络、算力、交互技术、人工智能等等各种各样的技术都可以在这里集成。元宇宙是我们对未来世界的想象空间，它是一个文化和哲学上的定义，而不是一个技术方面的定义。

今天大家都在讲数字赋能，怎么赋能，有没有可以赋能的地方，前面发言的嘉宾领导也都谈到这个问题，我就不再重复。

中国移动集团董事长杨杰在6月28日世界移动通信大会上的演讲，把可形成的“能”阐述得非常清晰，怎么来推动，需要“三个融合”。

“三个融合”：一是推动CT、IT、DT技术融合；二是推动连接、算力、能力服务融合；三是推动新一代信息技术与生产、生活、治理应用融合。我认为这里他讲到了画龙点睛的点。

“融合”是我们中国文化精神的精髓，从古到今，我们中华文明之所以能够历经千年而不衰，且越来越发展，核心就是“融合”。中国文化精神是什么？我的理解就是四句话，十二个字：有核心、无边界、讲包容、重消融。这里有两个经典案例，一个是佛教与中国，一个是马克思主义与中国，这两大文化案例特别体现了我们汉文化的力量。大家都知道佛教是从西域传过来的，但是到了中国，我们把它改造，与我们的文化融为一体，把它变成了禅宗，今天再来讲印度文化的时候，佛教的中心已经在中国，而且由中国出发，再向韩国、朝鲜、日本，乃至全世界传播。马克思主义也是这样，是从西方传过来的，但是今天马克思主义的精神，马克思主义的成功也都是在中国。这两大文化自信的案例，揭示了中国文化的伟大及魅力。

这种文化精神也是我们面对新的时代数字文明要考虑的问题，那么元宇宙的底色是什么？就是文明和文化。东方的文化和西方的文化肯定是不一样的。三年前我们成立了元宇宙产业工作委员会，这个是中国第一家，当时我和科技部原副部长吴忠泽一起为委员会揭牌。当时大家对元宇宙还很不理解，都在讨论扎克伯格、Meta，我觉得我们中国应当树立自己的文化旗帜，钱学森钱老应当成为我们东方文化的元宇宙旗帜，他三十年前的五十多封信预示了元宇宙，他是一个有战略性预见的战略科学家，他比我们的认识远远超过了五十年。

什么叫汉文化？我的理解汉文化有三个组成部分，第一个组成部分是以汉字为核心的一切文艺表现形式，包括戏剧、图书、美术等等。第二部分是价值观，我们今天讲的诸子百家、儒家、佛家、道家的各种各个时期不断出现的文化、宗教等都包含在价值观的理解上，我觉得这是一大步。第三部分就是生活方式，生活方式的核心就是审美，比如美食，服饰的美，还有建筑的美，各种各样的美的哲学，都在生活方式中体现。这种文化的理解也对元宇宙的发展提示了方向。

二十多年前我曾经主编了一套《国是论衡》大型文史政论丛书，一百年前也有一个杭州人章太炎，他写了一本书叫《国故论衡》，一字之改，体现了不同的时代。章太炎所处的时代，是满清王朝即将被推翻，中国被八国联军打的满地找牙，当时的这些文化人，有识之士很痛心，是一种很悲伤的心情。今天完全不一样，我们是一种很自豪的心情，我们来体会重新出发的问题。

中华文明的特质是什么？世界文明的通识，大家对文明的定义一个是大陆文明，一个是海洋文明，但是我在《国是论衡》里提出了一个独到的理论，中国既不是大陆文明，也不是海洋文明，而是大河文明。为什么是大河文明？我们国家的地缘特点决定了我们文明的特色，黄河长江珠江流域，都是顺着西高东低的地形，从群山峻岭中向大海奔流，这体现了我们民族文明的特点，流域经济的发展是中华文明发展的一个独特的风景线。

老子讲到上善若水，水是我们的文化精神之魂，中华民族善于治水，水与网络文明是共生的，它们高度相似。前几天在清华大学、北京大学共同举办的数字政府40人论坛上，我专门讲到我们对数字政府的建设，要像治水一样，大禹治水以来文化对我们治理网络文化，建设数智世界具有很好的借鉴作用。

元宇宙在各个行业的机会有很多，但是我认为最大的机会还是文旅。文旅元宇宙怎么做很重要，旅游要和文化结合起来，没有文化的旅游是没有灵魂的，通过元宇宙丰富的表达方式和形式可以更好的彰显文化，基于此，我们联合会专门成立了文旅元宇宙专业委员会。

元宇宙现在已经进行到什么阶段了？几年前我们开始讲元宇宙的时候，其实是第一阶段，虚拟现实。现在已经进入到第二阶段，算力计算跟大脑的合成，是人和机器之间的相互交互，算力是可行的。现在的人已经离不开机器，离不开芯片，大家通常讲的碳基生命和硅基生命，人是碳基生命的定义已经不准确了，今天的人类是碳基生命和硅基生命融合的综合生命体，试想一下，今天的你能离开手机吗？能离开网络吗？能离开网络背后的算力吗？所以人类这种碳基生命已经和硅基生命高度融合在一起了。我们已经不是十年前定义的人类了，我们今天已经成为一个新的物种，新的生命体，这个生命体就是碳基生命和硅基生命的结合体，我们正在经历一个新时代，我们是这个时代新生命的第一代。

面对这么一个新的物种，不是传统意义上的生命体，搞文旅建设时要把这些要素植入进去。五年前腾讯公司曾经搞过一部手机游中国，现在我认为应当推动用元宇宙游世界。

去年联合会成立文旅元宇宙专业委员会的时候，我曾提出搞元宇宙名片，比如跟普陀山、武当山这些历史文化厚重的景区相结合，通过元宇宙名片把历史文化的内容鲜活的展示出来。除了元宇宙名片，我们还可以做元宇宙的主页，以前互链网是网页，现在应该有元宇宙主页，个人，单位都可以用AI的形式来展示。

ChatGPT出现以后，有人惊呼教育已死，学习永生。今年4月份在重庆举办的中国高等教育博览会上，我就讲了对教育改革的认识，“教育已死”是传统的教育失败之处已死，而学习将是终身的，所以我们教育体制要改革。

ChatGPT和元宇宙是什么关系？前段时间，ChatGPT出来后大家很紧张，我就在我们举办的全球元宇宙大会上讲，元宇宙是如来佛，ChatGPT是孙悟空，它很有能量，但是它永远逃不脱元宇宙的范畴。所以人工智能给元宇宙带来的不是危机，而是行业迭代发展的重大的机遇。

今天大家都看到了，人工智能大语言模型智能涌现，现在垂直型的语言模型不断的翻新，这也是中国文化精神引导下的现象。这个现象我觉得我们也应该很自信，前段时间我也在我们举办的全球元宇宙大会上讲西方的美国的大语言模型，没有几家企业，而我们有几十个企业在做，这就说明我们文化不一样，文化精神不同，所以这一点我们很值得赞赏。我们全民的智能涌现，是我们元宇宙发展的方向。